容修起身,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让任青把人抬走,送到黛米那里仔细检查。
“可是……”任青对少爷的命令有些摸不到头脑。
“按我说的做。”
“是。”
聂明远也很好奇容修忽然之间的转变,“有问题?”
“恩。”容修拿出手机,远程发出几个命令,继而对眼前人说:“调人过来,有多少要多少。”
“调人?调去哪儿?”
“调过来之后听任青的,没时间解释了。”
容修丢下这句话,匆匆离开。
...
许星河从电梯出来时,觉得脑子有些昏沉,头重脚轻,脖子上像是顶了个铅球。
她靠着墙,用手轻锤发顶。
真的是要感冒了啊,下次不能睡在外面了,她这么想。
忽然走廊尽头冒出一阵浓烟,她扶住墙,想要走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,身后一块白布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走廊上的灯逐渐变得模糊,映出大大的光圈,许星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陷入了黑暗。
冷,好冷。
夜间的海水像个天然冰窖,和着海风渗入骨子里,许星河晕乎乎地醒来,窒息的沉溺感从胸口上浮。大半个身子泡在夜间的海水里,寒气从脚底板直传上大脑,脑海深处发出刺耳的声音,嗡嗡作响。
她扭动着想要离开这个冰冷刺骨的地方,却发现自己被一根绳子吊着,手脚都被绑住,眼睛上还蒙了一层黑布。
“老大,她醒了。”
“恩。”
一个身高中等偏上,穿着便服,长相毫不起眼的男人应道。
几分钟后,他怀里搂着一位蓝衣女子,走到甲板上,顺着麻绳向下望去,对一个黑衣人吩咐:“把她弄上来吧。”
“才刚醒,着什么急,还能再多泡一会儿。”蓝衣女人撒娇。
“多泡一会儿怕你没得玩,”男人语调平淡无常,像菜市场挑萝卜的家庭煮夫,正在跟老板说:给我拿几条咸鱼。
“说的也是。”女人面上笑的妩媚,在男人不注意时,眼底闪过一丝凶狠。
在许星河觉得自己大概又要昏迷过去的时候,突然绳子上提,‘砰——’的一声,被人扔在船舱里。
她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,听到女人脚踏高跟鞋慢慢走到她身边,一脚踩在她纤细的腰肢上。
鞋跟硌的她冷汗直冒,许星河紧咬嘴唇,把痛苦的呻吟吞回肚子里。
脚下的人如此倔强,女人颇觉无聊,用鞋尖帮她翻个身,俯身,抬手,摘掉她眼睛上的黑布。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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