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调侃攻玉几句，但是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是她不曾见过的，凉秋砚眨眨眼睛，也不问下去，只是把他的手攥的更紧。
攻玉看她闹腾的举动一阵哂笑，也不阻拦，反手把她的小手握住一个用力，将她整个身子都拉了过来背靠在他都是怀里。另一只手轻点她的鼻尖，难得笑的露出一排牙齿。
“对，一个男人。”只是凉秋砚分明觉得，那笑容下面，他的血液和大脑里阻止和隐藏不住地，分泌出来的悲伤情绪，还有惋惜。
“想不想听故事？”不想瞒着她，那便早些让她都知道了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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攻玉和杨怀楠在之后也再没有说什么敏感的事情，倒是正儿八经的和攻玉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来。
“淮南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，不过看得起我攻某也实属荣幸！”攻玉举杯，朝两人示意。
“可不是得凑巧嘛，若是迟了一天，淮南也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啦！”杨怀楠哈哈大笑，只是眼神却瞟了攻玉一眼，攻玉领会，几杯酒下去，倒也装的和醉酒之人十成相似，眼神迷离，话都说的断断续续的。
老大就坐在游船的二楼，把楼下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，但是攻玉的资料确实一点漏洞也查不出来，两个人去试了也证明了他的眼光没有错。
胆子大，年轻气盛，关键是还有野心，合他的胃口。
只是这向来听话老实的杨怀楠，今天看着怎么看怎么不对劲，难不成他俩认识？
不对，从饭桌上就能看出来两个人确实是第一次见面，不仅口味不一样，连举杯的顺序有时都十分尴尬，摄像头正对着攻玉和杨怀楠的脸，确实没有问题。
可是这两天心神不宁的，即使把约好的时间推迟了一天，还是觉得不踏实。这是最后一笔大买卖，必须得谨慎。
总感觉身边有人在做鬼，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谁……老大的目光缓缓扫过跟在身边的人，最后停留在屏幕上的两张脸上。
不如，就拿他们来试一试？
“聊的这么欢？看来我这酒可没开错！”老大推开门进来，杨怀楠和另一人迅速的起身，只有看上去醉的稀里糊涂的攻玉半趴在桌子上，朝他做了一个滑稽的手势。
“小杨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，有你这么招待我的贵客的吗！”老大对杨怀楠一顿训斥，又回过头关切的看着攻玉，“攻总？饭菜口味可还喜欢？”
“恩……再……喝一杯？”拖着脑袋晃的轻飘飘的，攻玉半眯着眼睛，仿佛看不清楚眼前这人到底是谁。
攻玉这样的表现，却是老大最愿意看到的。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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