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边,点燃一支烟,侧耳听了听,回头看了看香甜的做着美梦妯娌二人,猛然打开房门。
四个穿着怎么看也和正常人没区别的年轻人,手里拿着一个“大庆石油会战纪念”,破的不能再破的大搪瓷缸子,团团围在软卧包房门前。我顺手锁上软卧包房门,狠狠的吸着烟,盯着四人一言不发。不过沉默不代表没有事端,正相反,有些人走到哪里,都是惹祸的祖宗。
四个在列车上不知道绕了几圈儿的恶丐,凌晨时分在软卧的包房门前围着一个彪形大汉,想不引人注意也不行。可是,列车员第二眼压根儿就没敢看,显见也是熟人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。列车乘警可是多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