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牛四呢？”
“他没有，他这个人神秘的很，从来不告诉别人他的真实姓名和住址，也从来不打电话联系，都是发短信。”
“你这次联系的人就是这个牛四？”
“是。”
“这么说，你跟马六选也撒了谎。”
何万里立刻明白，解释道：“俺也是没办法，王建韬这个人做事横得很，他认定的事情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，他说要把文物光明正大地拿到交易市场上去卖，反正俺觉得不妥，太悬乎了，万一被人查到了该怎么整，俺说他是听不进去所以俺才让马六选劝劝他。”
“所以你对马六选说可以找人替你们出面，其实是希望东西可以直接被牛四收走。”
“是啊，这样多安全，本来牛四就是收这个东西的，他都懂。”
“你见过牛四？”
“见过，但是也就见过一次。”
“什么时候见的？”
“去年...年初的时候。”
“说说你们见面的原因。”
“就是把东西要卖给他，所以才跟他见了一面。”
“当时他一个人？”
“是啊，就他自己，他这人也喜欢独来独往的。”
“那他当时是什么装扮，体貌特征是什么样的？”
“他看上去三十七八岁，寸头，话不多，眼睛贼溜，一看就是做事很小心的那种人。”
“嗯，就这些了？”
“就这些了，警察同志，俺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，你们看俺能减刑不？”
“你的量刑最终是由法律来决定，我相信只要你肯真心跟警方合作，法律会给你最公正的判决。”
哎，何万里也不说啥了。
车吴宪便吩咐其中一名民警：“你去把刚收集的这些情况落实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民警拿着笔录离开，正好蚊子也进来了，他手里拿着车吴宪的电话，然后悄悄对车吴宪说：“队长，大头打来的，说人已经抓住了。”
车吴宪一听，立马接过电话听到那头的大头在说：“队长，人让我们逮到了，我们正往回赶。”
关键时刻，大头从未掉过链子，也不结巴了。
“好，具体回来再说，你们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是。”
挂断电话，大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警方是在姓孙的情妇楼下蹲守了大半天，直到姓孙的出现了，他们立即实施了抓捕，好在王建韬情妇的美容店里也安装了监控，他们是提前从那里调出了这位孙老板的体貌特征，这样抓捕才顺利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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