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我可不在计划之内,在再加上我不胜酒力,我只能强打着精神拖延时间。
“亚斯是我哥哥。”卡尼尔狠狠地说。
“亚斯?”我脑子现在有些短路,一时之间怎么也没想到谁是亚斯。
“忘了吗?”卡尼尔伸出狼爪和犬牙,冷冷地笑着:“半穹顶上,独眼亚斯,可是卡罗尔小公主第一次大开杀戒,你忘了吗?”
“我明明是自卫,”我尽量让身体摇晃得不是那么明显,脸上却扮着无辜,“我脖子差点被他插几个窟窿,还在神盾局接受了一周的心理治疗。都差点患上创伤后遗症。”
卡尼尔眯着狼眼突然笑道:“原来你不能喝酒啊!我看你没喝几杯,怎么都站不稳呢?”
“竟然被你看出来了。